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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世界上各个国家或地区的人口总数与获诺贝尔科学奖(只包括物理学奖、化学奖、生物与医学奖、经济学奖, 不包括和平奖与文学奖),中华人民共和国剃了光头,虽然总人数最多。杨振宁与李政道后来都加入美国国籍, 得诺贝尔奖时持中华民国(台湾)护照。三亿人口的美国有320人得奖,可见之创新能力。
国家/地区 | 获诺贝尔科学奖人数 | 国家或地区人口数(2013年) |
(不包括文学奖与和平奖) | ||
欧共体 | 334 | 509,472,390 |
美国 | 320 | 320,050,716 |
英国 | 97 | 63,136,265 |
德国 | 89 | 82,726,626 |
法国 | 36 | 64,291,280 |
瑞士 | 20 | 8,077,833 |
加拿大 | 19 | 35,181,704 |
日本 | 19 | 127,143,577 |
奥地利 | 18 | 8,495,145 |
荷兰 | 18 | 16,759,229 |
瑞典 | 16 | 9,571,105 |
俄国 | 16 | 142,833,689 |
意大利 | 13 | 60,990,277 |
澳大利亚 | 11 | 23,342,553 |
丹麦 | 10 | 5,619,096 |
挪威 | 8 | 5,042,671 |
以色列 | 8 | 7,733,144 |
匈牙利 | 8 | 9,954,941 |
比利时 | 6 | 11,104,476 |
印度 | 6 | 1,252,139,596 |
波兰 | 5 | 38,216,635 |
南非 | 4 | 52,776,130 |
新西兰 | 3 | 4,505,761 |
捷克 | 3 | 10,702,197 |
阿根廷 | 3 | 41,446,246 |
卢森堡 | 2 | 530,380 |
芬兰 | 2 | 5,426,323 |
罗马尼亚 | 2 | 21,698,585 |
西班牙 | 2 | 46,926,963 |
法罗群岛 | 1 | 49,469 |
圣卢西亚 | 1 | 182,273 |
塞浦路斯 | 1 | 1,141,166 |
拉脱维亚 | 1 | 2,050,317 |
斯洛文尼亚 | 1 | 2,071,997 |
立陶宛 | 1 | 3,016,933 |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 | 1 | 3,829,307 |
克罗地亚 | 1 | 4,289,714 |
爱尔兰 | 1 | 4,627,173 |
香港 | 1 | 7,203,836 |
白俄罗斯 | 1 | 9,356,678 |
阿塞拜疆 | 1 | 9,413,420 |
葡萄牙 | 1 | 10,608,156 |
委内瑞拉 | 1 | 30,405,207 |
摩洛哥 | 1 | 33,008,150 |
阿根廷 | 1 | 39,208,194 |
乌克兰 | 1 | 45,238,805 |
埃及 | 1 | 82,056,378 |
墨西哥 | 1 | 122,332,399 |
巴基斯坦 | 1 | 182,142,594 |
巴西 | 1 | 200,361,925 |
中华人民共和国 | 0 | 1,385,566,537 |
郑小康: 要警惕三流学者的“一流化”
三流学者,也许是世上最滑稽的一种社会性生物。并非人类文明的发展需要三流学者贡献才智,他们的存在纯属一种无奈的结构性设置。
任何学者,无论天赋如何,只要坚守学术立场,愿意为学术略尽绵薄——哪怕编一本族谱,校勘一册古籍,纠正一个谬误——也算无愧学者名分。我所谓三流学者,专指那种徒具学者之形而欠缺学者之魂的家伙,他们惯以口号或政治正确代替学术正确,以学术背景显示学术力量,他们总能源源不断地写出符合论文格式或大众口味的东西,在其著作或论文里,一切外在标准——关键词、索引、注解、参考书目等等——一个不缺,唯独不曾解决一个学术问题,甚至不曾提出一个略具价值的质疑。他们的任务就是绑定某个人人都了解和认可的常识,或直接拥抱某位有号召力的学术大腕或政治领袖的大腿,像头戴统一小红帽尾随在导游小旗下的观光客,只要最终把自己的浅见归结到常识、口号、领袖或大师名下,就算大功告成;至于该浅见是否与大师相关,是否与学术具有内在关联,是否捍卫了真理和学术良知,则在所不计。
大学者另立门户,独往独来,普通学者兢兢业业,逐个面对并解决具体问题,三流学者性喜扎堆,尤其擅长呼朋引类地显示自己的存在价值。大学者虽也承续前人,但总是单独向某个未知领域挑战,三流学者由于缺乏求真务实之志、决疑创新之念,故永远忙于彰显自己是某个口号与正确理念的执行人,或忙于证明某位大师 、某个领导言之有理,好像他不这么做,理念就会褪色,大师的光辉就会减少分毫。至于沦为替政客的治国方略提供合理化证明的货色,则更加等而下之。
给三流学者分类是件乏味的事,三流学者虽有高下之别,好比百分制考试里,10分与50分好歹也有不同,但得体的做法是放弃区分,概以“不及格”视之。智力固然不必奉行节约原则,听任心智抛闲置散,却也不像话。
任何领域,都有优秀平庸之分,一流三流之别,这既取决于天赋,也与机遇、环境等因素有关,不足为奇也不值得讨论。真正可议之处在于,在除学者之外的其他领域,三流人物或多或少都有其存在价值,唯独在所谓学术界,三流学者才沦为怪诞的存在。
比方说,虽然一流企业家更加值得尊重,但一个诚实经营的豆腐作坊老板,也能给百姓带来益处,他勤劳本分的劳动,不应在任何层次遭到嘲笑。更贴近的参照,可以“三流文人”为例。一个才情有限的三流文人,同样有其价值,他对生活记下的感慨心得,也许丰富了时代的细节,也许保留了生活的本真,虽然手笔不大,但一般也能让人得到消遣。人们除了应该阅读公认的名著,他们也有了解日常凡俗之需,这些需要类似精神上的柴米油盐,不足挂齿也不可或缺。有时,哪怕一篇文章漏洞百出,读者也可能得到愉悦。与之对照,刊登在三流学术刊物上的三流论文(且不说有些还是用“版面费”买来的),竟连制造笑料的功能都没有。要说世上有一种阅读比上网偷菜更无趣,我能想到的例子,就是读三流学者的论文了。至于写这类文字的家伙有多无趣,大概唯火星上的打更者可比。
将三流学者视为重要人物,实属错觉。为了维持某种教学序列,人们需要给予不同的人以不同的等级,并使其获得不同待遇。从原理上看,该等级与技术工人的等级或船上的大副、二副一样,只是行业内的标准,并不与外界发生关联。但由于知识天然的崇高性和弥散性,一个拥有教授头衔的三流学者,极易以失控的方式超越自己的行业,变身为一种笼统的精英。
三流学者既是一种无奈,按说我们就该容忍其存在,不必大加鞭笞。这话有理,实际上,人们也一直在容忍着,但这不等于其负面性不值得提出。尤其在今日中国,比如当个别抄袭者能猎获大师的头衔,某些三流作家、诗人靠“爱国”上位当上文联主席,无耻之徒通过后门、财色交易纷纷晋身为博导、院士、院长时,事态的发展就越过了容忍的界限。
通常,身为学者教授,一经被揭抄袭,三流属性即永久注定,至少,精神上如此。他们除了告诫后人何谓“不体面”,再无别种价值。现实却是,他们中不少人还以榜样的方式存在着,东窗事发前如此,东窗事发后依旧如此。其中一些人凭着一套龟息大法,咬牙死扛,竟然还能维持一流学者的体面。可见,让三流学者老老实实地呆在三流位置上,本无可厚非,不可容忍的乃是三流学者通过某种恶心的表演或某种不正当的方式晋身一流,后者势必给学术带来重创。我们的青年后进在这类恶性榜样的示范下,稍不留神即可能放弃学术理想和职业操守,随之群趋而俱下。所以,蔑视三流学者,并非仅仅为了向他们传递一种蔑视,而是为了善待真正的学者,同时保护我们的学术,我们的学术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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