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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已有 1043 次阅读2018-3-15 08:52 |个人分类:学术打假|系统分类:学术打假| 京西古道, 蹄窝, 暴雨流壶穴

北京西山石窝的学术争论:是蹄窝,还是壶穴?

北京西山石窝的学术争论:是蹄窝,还是壶穴?


孙劳伦

 

最近自媒体《知识分子》在编辑李晓明主导下发了一篇科学内容与逻辑错误百出的文章:《京西古道上的科学擂台:是蹄窝,还是壶穴?》。可惜,李晓明摆的擂台上只有蹄窝论者苏德辰研究员, 而无暴雨流壶穴论的提倡者嵇少丞教授。这当然不是公平的擂台,或许因自知理亏、怕输或胆怯不敢邀请嵇教授参加呢。


李晓明写的编者按很有意思,他是冒着丢失做编辑最基本的良心与职业道德的危险写的,颇让人佩服。例如,李晓明说:为便于读者了解双方观点,此处附上嵇少丞教授的博文(与投稿文章内容基本一致,http://jishaochengvip.blog.sohu.com/324246857.html)供参阅李晓明看过的稿子就是嵇教授后来发表于地学期刊《大地构造于成矿学》(Vol.41 No.6 1039-1052)名为关于基岩山坡上的暴雨流冲刷坑被误认为驮兽蹄窝的讨论的文章, 全文12221个字和 10个图(下载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oi/10.16539/j.ddgzyckx.2017.06.004.html)。而李晓明给读者导向的搜狐博客文章才5162 字和 5个图, 两者内容能基本一致吗?嵇教授平素与李晓明无仇无怨。李晓明明知道嵇教授的论文已发表于《大地构造于成矿学》, 为什么不直接给个链接,却要引用另一篇内容不全的博文?虽然,地科院人说李晓明以前在《科学报》或《科学时报》做记者时从地科院与国土资源部拿过许多次通讯报道的好处费(每次三字一包, 他签李晓明三字,领走一个装钞票的信封)。但是,这一次李晓明不仅没有帮了地科院的苏德辰,反而害了他。若李晓明的《知识分子》不登苏德辰的《是蹄窝,还是壶穴?》的文章》,一般读者还真不知道苏德辰的科学水平究竟有多高。


苏德辰发在《知识分子》这篇文章(下面简称苏德辰2018文章),除了重复已被证明经不起推敲的《地质论评》(是蹄窝,不是壶穴———北京西山古道蹄窝成因, 201662 693-708,下面简称苏德辰2016文章)那篇文章的陈词老调,毫无新意,更没能提供新的可靠证据与测量数据佐证北京西山基岩山坡上的凹坑确实就是骡马驴踩出来的坑。明明是大量文字与图件重复于其2016的文章,李晓明偏偏给苏德辰2018的文章扣上原创颜色帽子,以为读者好骗?


我用“Su Dechen”Researchgate网站搜索一下这位苏大研究员,文章总共3篇(总引次数21次,包括自引), 其中2篇是挂名作者(参加一个院士的国家地调项目,自己无法做,拿出部分经费外包给成都理工大学),只有一篇文章苏德辰是第一作者。即使那唯一的第一作者的文章, 也无新意, 内容相近的文章早见于乔秀夫先生的系列论文与相关专著(例如,地层中地震记录(古地震) 》, 2006,地质出版社)。看到这里, 论文数与引文数比苏德辰高得多却找不到助理研究员(助理教授)职位的青年博士们一定愤愤不平,中国地质科学院的研究员怎么这么好当,50多岁的研究员只有一篇第一作者文章?地科院养闲人啊。


1. Research Gate搜索到苏德辰的发表文章记录

 

苏德辰2016年的文章,嵇教授在2017年《大地构造于成矿学》的论文中已经客气地点评过,本以为苏德辰会服理认输,为这段学术争论画个句号。再说,看在苏德辰为其合作伙伴提包多年的份上,嵇教授已很久不提令苏德辰伤心的古道蹄窝。但面对错误,苏德辰拒绝认错,反而继续搅混水与人身攻击,这就不好。


下面,我就苏德辰的错误再做些点评。

 

1.“蹄窝的分布

若真是蹄窝,那么在驮兽路经的地方都应该有,为什么只有牛角岭、峰口鞍、石佛寺等几个地方有,而且分布极不均匀(图2),有时无,间距有大有小?为什么出现蹄窝的地方都是周围有基岩裸露边坡、节理与破裂发育、岩石破碎程度高的地方?苏德辰的蹄窝说解释不了这些现象,而暴雨流说则能合理解释:这些边坡在下暴雨时为壶穴形成提供研磨材料(砂粒、小石块)。


2. 北京西山峰口鞍、石佛岭和牛角岭三处的蹄窝分布

 

2.“蹄窝的几何形态

马蹄的形态(长宽比近乎为1.0)及其铁掌蹄印形态如图3所示, 为什么苏德辰迄今拿不出类似这样形态的蹄窝照片?嵇教授与中国地大一位留法博士的实地测量表明,北京西山蹄窝的长宽比为1.3-1.4 (标准误差0.26左右,详细数据与图件将在正式发表的论文出现)。

 

 

 

3. 马蹄(a 比例尺的单位是英寸,1英寸等于2.54 cm)及其留在沙土表面蹄印的形态(b:没有打蹄铁; c-d:打了蹄铁)。蹄印的直径约为12 cm

 

3. “蹄窝的形成机理

山坡壶穴是数百年反复多次的暴雨流冲刷、刻饰、磨蚀与溶蚀的结果, 即地质作用Erosion(侵蚀作用)的产物,不是如苏德辰理解的是某一次暴雨的后果冲刷坑起源之地总是出现在岩石层面与两组共轭或多组节理交汇处,或原先的凹坑或孔洞,大自然总是首选这样的薄弱地段开始掘坑,岩砾与砂粒被暴雨流水冲入,进行磨蚀,坑越来越大,坑壁越来越光滑。雨后凹坑内积水,一方面水-岩发生化学反应,形成低强度的水化产物;另一方面水的结冰以及热胀冷缩等体积变化导致应力的变化,使孔隙度较高的沉积岩发生裂解,上述过程使得岩石发生软化,更容易被下次暴雨流研磨刻蚀与溶蚀,物质被流水搬运而去,形成洼坑。山坡壶穴与河道壶穴和海岸壶穴一样,其增大(直径D的增加)和增深(深度h增加)是一个逐渐的过程, 两者之间有一个线性的关系: D=Nh+M。据嵇少丞团队对世界各地壶穴的研究表明, 北京西山牛角岭、峰口鞍和石佛寺的NM资料位于全球M-N演化趋势线上(图4),说明它们具有相同的形成机理,这是苏德辰的驮兽踩踏做不到


 

4. 测自世界各地274187个壶穴的统计数据及其变化趋势(数量来自嵇少丞教授)。

 

苏德辰自称地质学家,却对雨水(图5)特别是暴雨流对地表侵蚀与破坏作用(图6-7)一概不知。大家可以用“rain-induced erosion”作为关键词到Google里搜索一下, 看有多少研究文章与资料。 无知不可怕,怕的是无知而不自知,还冒充专家。


5. 大雨遍地流。每年几场大雨,对山区地面侵蚀与地貌变化影响很大。


6. 2012721日,北京降大暴雨,房山区最大日雨量为460 mm,暴雨造成洪灾,冲垮了很多道路、桥梁、田埂、农庄、房屋, 造成79人死亡,房屋倒塌10660间。


7. 雨水对路面的破坏,形成叫Potholes(壶穴)的凹坑。

 

4. 京西古道?

苏德辰把通过峰口庵、牛角岭、石佛岭的古道作为北京与西边河北与山西之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商贸大道,与历实不符。如果经过居庸关的军都陉和经过卢沟桥的蒲阴陉(又称紫荆关, 位于河北易县)为古时候的国道的话, 那么过峰口庵、牛角岭、石佛岭的古道充其量算是乡道。军都陉又称之关沟或居庸陉,从南口经居庸关至八达岭、岔道城。元初1209年与1211年蒙古成吉思汗两次攻打金国中都(北京))与明末1644年李自成攻打北京都是走的居庸关;元末朱元璋攻打北京,元主北逃走的是居庸关,到了1900年八国联军攻打北京,慈禧太后与光绪皇帝经山西逃往西安同样走的是居庸关。即使19377月底民国军队阻击日本侵略军的南口战役也发生居庸关。上世纪初修建的中国第一条铁路,即京张铁路,它连接北京,经八达岭、居庸关、沙城、宣化等地至河北张家口,而不是经北京西山峰口庵、牛角岭、石佛岭等地,也是有力证明。1949年毛泽东等从河北入主北京也不是走的苏德辰的京西大道只要对比一下居庸关和紫荆关关城古建筑与北京西山峰口庵、牛角岭、石佛岭的壮观程度,就知道后者从来都不是苏德辰所说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商贸大道

 

4. 解释大可不同, 但是基础事实不容篡改

苏德辰在其20162018文章中都写道:【峰口鞍位于九龙山与绝石梁之间的垭口,海拔812m,至今留有古代关城遗址。GPS坐标为:东经115°5957,北纬39°5533】。

大家若按照他给出的GPS数据, 找到的是附近村庄废弃的猪 而不是峰口鞍蹄窝出露的地点。该点正确的地理坐标应该是:东经115°59′55.0″,北纬39°55′30.4″ 连这些最基本的数据,苏德辰都搞不准, 令人遗憾。

苏德辰在其20162018文章都对峰口鞍有着这样的叙述:【此路段形态较为规则的蹄窝有120余个,其中只有一个位于铺设路面,其余均出现在基岩路面,其中近60个密集分布在坡度急剧变化的转角处】。

大家若有兴趣, 可以去数一数蹄窝的个数, 实际情况比他宣称的要少得多。数据张口就来,以为他人不会核实,蒙混过去了事。图8照片就是苏德辰所说的坡度急剧变化的转角处, 可有60蹄窝



8.苏德辰所说的坡度急剧变化的转角处

 

苏德辰写道:【蹄窝排列极为规律,呈近等间距双排串珠状,平均间距50 cm左右】,【明显可以看出是动物行进的轨迹】。

大家看看图1所示的照片,这知道苏德辰的叙述是非常不靠谱,甚至说他胡说八道也不为过。蹄窝真的成呈近等间距双排串珠状,平均间距50 cm左右吗?解释大可不同, 但是基础观察不容篡改!

苏德辰写道:在峰口鞍处,蹄窝的总体排列方向与古道严格一致,单个蹄窝的长轴方向总体也与古道的走向一致。一看就知道苏德辰就是想当然地写, 根本没有经过测量, 就妄下断语骗外行。据嵇教授等的研究,峰口鞍的蹄窝开口的长宽比为1.34 (标准误差为0.28)(此值与大多数河道壶穴的测量值相当, 其长轴的优选定向总是受控于基岩路面的倾向,即下雨时地面的流水方向。 例如, 在垭口顶部的中间路面上,蹄窝长轴的优选定向为085° 与古道的进京与出京的走向垂直。苏德辰这样做研究不行啊,未经测量就瞎编数据。

苏德辰还把流水冲沟(Furrows)当作骡马或驴行走过程中蹄子落在斜坡上向下方滑动的痕迹,他称之为蹄滑痕”(9)。建议苏德辰花点时间读Keith Richardson and Paul Anthony Carling合著的《A Typology of Sculpted Forms in Open Bedrock Channels》(2005, GSA, Special Paper 392, pp. 108)和J.R.L Allen 的《Sedimentary Structures: Their Character and Physical Basis(1982Elsevier)的书及其中相关参考文献,课还没学,就急着出来丢人现眼地卖瓜。

9. 被苏德辰误认为蹄滑痕的流水冲沟(Furrows, Richardson and Paul Carling, 2005; Allen,1982).

 

 

5. 逻辑不能混乱

苏德辰在其2018文章中写道:【地质学家与蹄窝的亲密接触始于1863年,当时美国地质学家庞派来(K. Pumpelly)对北京西山的煤矿进行了调查,这是北京西山地区最早的地质考察,至今已有150年的历史。此后,亲身骑着毛驴和马匹走过京西古道、亲眼目睹蹄窝形成的中外知名和不知名的地质学家数以千计,没有任何一位地质学家把古道上的蹄窝当作河水或雨水冲蚀形成的壶穴,因为他们是蹄窝的见证者“150年来,亲自考察过北京西山的中外地质学家和普通地质工作者成百上千人,没有任何一位地质学家把古道上的蹄窝当作河水或雨水冲蚀形成的壶穴。北京西山地区还有许多老人都是古道的见证人。把蹄窝当做壶穴的只有加拿大华裔地质学家嵇少丞教授。】

苏德辰能否告诉我们过去150年来凡去北京西山并亲自考察与测量过蹄窝而且发表论文支持那些凹坑确信无疑就是驮兽踩出来的蹄窝的地质学家有谁?我可以说, 一个地质学家也没有!迄今为止,只有一人,那就是苏德辰,但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地质学家。 任何一个合格的地质学家都不会把暴雨流壶穴成驮兽蹄窝!不信,我们可以拉一批博士生导师(能做到博导的学术基本还是靠谱的)去北京西山实地考察一次,看有多少人同意蹄窝说的。

北京西山古道蹄窝的观点不是由地质学家提出的,最初见诸北京市门头沟区文化文物局2001年编撰的《门头沟文物志》(北京燕山出版社), 后来重复于人文学者邱仲麟(《清代北京用煤及其运销系统》,台湾近代史研究所集刊, 2016, 94: 1-40)和陈保亚等人(陈保亚,张刚, 杨璞.,京西古道: 草原茶马古道的重要连接网络, 科学中国人, 2016,  31: 1-4)的文章。 苏德辰所有文章皆没有引用上述前人的文章,似把古道蹄窝的观点盗窃为己有。

 

6.冰臼与冰川

苏德辰在2018年文章中写道:【20世纪70年代开始,古道上的驮队逐渐销声匿迹,年轻的地质学家已很难见到驮队或马帮的踪影,因此,对原本没有任何争议的蹄窝成因出现了完全不同的解读:先是有人认为京西古道上的蹄窝是冰臼,这个说法很快被否定,因为数百年来每天人来人往的古道不存在冰臼形成的条件。最近几年,有人又提出了新的说法,认为古道上的蹄窝是暴雨冲刷形成的壶穴】。

苏德辰的推理没有逻辑。苏德辰凭什么说西山的蹄窝成因原本没有任何争议?给出参考文献证明这一结论吧!以前没有开展这方面研究,不等于说原本没有任何争议 退一步说, 一个东西,即使原本没有争议, 也不一定是对的。科学上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例如,不能因为几百年前天主教认为地心说是无可置疑的,哥白尼提出的日心说就是错的。另外,苏德辰认为那些凹坑不是冰臼,因为数百年来每天人来人往的古道不存在冰臼形成的条件,这段文字或许会笑掉冰臼论者(例如, 地科院韩同林老师)的大牙, 因为苏德辰压根就没有搞懂冰川与冰臼(几万年前的冰期产物)是怎么回事, 所以才傻乎乎以为因为过去明清两朝数百年来每天人来人往,所以, 古道不存在冰臼形成(冰川)的条件

 

7.风化与侵蚀

苏德辰在其2018年文章中写道:【嵇少丞教授关于基岩山坡上的暴雨流冲刷坑被误认为驮兽蹄窝的讨论一文图1中引用的美国加州华斯克巨岩州立公园内山坡上的坑根本不是暴雨冲刷所形成,而是典型的差异风化穴。同篇文章图3中的大部分凹坑也是差异风化的产物,并不是暴雨冲刷所形成,与真正的壶穴或蹄窝完全没有可比性,只能蒙骗不懂地质的外行。】

苏德辰没有去过美国加州华斯克巨岩州立公园, 却断言那里山坡上的坑根本不是暴雨冲刷所形成 语气之坚决,虽然缺些科学态度, 倒有无知者无畏的精神。苏德辰断言无论美国加州华斯克巨岩州立公园还是澳大利亚大红山的山坡壶穴都是典型的差异风化穴并不是暴雨冲刷所形成。至于差异风化是什么回事, 苏德辰没有说,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听同一栋楼某人讲过。 不懂没关系,苏德辰不过是想蒙骗不懂地质的外行

10. 澳大利亚大红山及其山坡壶穴

 

地质学中,中文风化对应于英文词weathering, 定义是Weathering is the breakdown of rocks at the Earth’s surface, by the action of rainwater, extremes of temperature, and biological activity. It does not involve the removal of rock material http://www.geolsoc.org.uk/ks3/gsl/education/resources/rockcycle/page3461.html)。 请注意, 定义中有rainwater(雨水)一词, 雨水对岩石的作用正是风化作用的重要部分。该定义还说, 风化作用不包括岩石材料的搬移。 如果美国加州华斯克巨岩州立公园与澳大利亚大红山的山坡壶穴(图10)真如苏德辰所说是风化作用形成, 那么那些大大小小的凹坑中原先的岩石材料哪里去了? 读者肯定会说被流水搬运走了, 出现在这些裸露的山坡上的流水正是每一次的暴雨流。嵇教授先前论述的山坡壶穴正是数百年反复多次的暴雨流冲刷、刻饰、磨蚀与溶蚀的结果, Erosion(侵蚀作用)的产物。 Erosion is the action of surface processes (such as water flow water or wind) that removes soil, rock, or dissolved material from one location on the Earth's crust, and then transport it away to another location。苏德辰对风化作用与侵蚀作用皆没有懂,真不知道那么多年他在中国地科院地质所如何混过来的?不容易啊。 听地科院在科研第一线的人说, 自从苏德辰下海归来,在大陆动力学实验室的主要任务就是开会布置会场与照相,平常就是维护网站,与其说业务荒废了,不如说从来就没有学好过。

 

8 西方国家的药能否治中国人的病?

苏德辰在2018年的文章中写道【如果认为京西古道上的蹄窝不是踩踏形成,而是所谓山坡暴雨流冲刷成因,就应该在京西古道附近的岩石中、至少是在北京西山附近的山坡上寻找壶穴。将只有数百年最多千年的古道与数百万年甚至上千万年之久的澳大利亚的大红山上的地质现象进行对比,这种思维方式完全是错误的。】

究竟是谁的思维方式有错呢?莫非西方国家研制的药不能医治中国人的病?苏德辰若把北京西山的桑树叶认成枫树叶,嵇教授指出他的不对,看你手中拿的和加拿大枫树叶一样的,不是桑树叶,而是枫树叶 科学研究就是要一叶知秋, 从一片树叶就知道其树种与植物习性,从地质构造知道地质成因,就如中国的青蒿素照样可以治欧洲、美洲、非洲的疟原虫。苏德辰这样的认识,我是也服了, 这样的研究员, 幸亏不是博导硕导, 否则误人子弟啊。

 

9. 路石上的蹄窝

个别分布在零散的路石上的蹄窝(图11),不是如苏德辰所说是铺路之后形成的, 而是原先发育壶穴的基岩面被修路工人撬开成块,重新铺到其他地方。

11. 苏德辰提供的在北京西山零散路石上的蹄窝照片

 

10.观点改变?

苏德辰在其2016年文章中肯定地说:是蹄窝,不是壶穴!。一年多后的2018文章中却改口说:那么,京西古道上规则排列的蹄窝是完全由驮畜自然踩踏形成的么?显然不是。苏德辰悄悄地修正了自己原先论文的结论: 北京西山蹄窝最初是人为地开凿出来的以便为驮兽提供落脚点而减少滑倒。那么,就请苏德辰对着照片告诉我们,哪一个蹄窝人为地开凿出来的以便为驮兽提供落脚点而减少滑倒的?告诉我们从人工开凿的初始形态到目前我们看到的最终形态的演化的具体过程?苏德辰语气转变,说明嵇教授的科普还是起到一定的作用。

 

10.  汉旺镇钟楼广场的脚窝小路

苏德辰用两张20093月拍摄于四川汉旺镇钟楼广场的照片(图12),证明京西古道上深达20-30 cm的石窝是驮兽踩出来。 可惜, 他的比较不靠谱。汉旺镇钟楼傍边原来铺着草坪的斜坡, 20085.12之后,原先的许多路被倒塌的废墟掩埋,救灾需要赶时间,人们抄近路, 在松软特别是雨后的土面上踩出脚印(12) 非常正常。后来有人为了方便大家,用铁锹在该处斜坡上修出简易台阶, 这就成为苏德辰文中的脚窝小路。可是,苏德辰不知道的是,北京西山的基岩路面比四川汉旺镇钟楼傍边的烂泥的强度不知要高多少个数量级。

 

12. 苏德辰提供的2009319日四川汉旺镇钟楼广场的照片

13. 20085月中旬地震之后四川汉旺镇钟楼广场的照片草地逐渐被践踏

 

11.  既不带来,也不带走

地质学家野外考察特别是地质景观公园的考察,原则是即不带来,也不带走”, 必须保护地质现象与环境,因为其他人也要研究。苏德辰对京西古道的考察显然没有遵循这一准则,竟然用油笔在每个蹄窝上写字(图9), 不知京西古道管委会是否知道此事。 某人职业道德可见一斑。

 

12.  结论 

   已有的论文发表记录显示,《知识分子》李晓明热捧的苏德辰不过是混迹于中国式研究所内部却几乎没做过任何严格意义上科学研究的闲人,他有关京西古道蹄窝成因的断语,剽自他人,更没有可靠的科学证据予以支持。目前现有的所有证据皆表明,北京西山基岩坡面上的椭圆形凹坑, 就如世界上其他地区背景与形态相似的山坡壶穴一样,都是数百年反复多次的暴雨流冲刷、刻饰、磨蚀与溶蚀的产物, 是基岩山坡上常见的地质现象 与古道与驮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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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2 个评论)

回复 PBS 2018-3-15 20:52
用家畜步行四蹄随机分布也可以知道动物的蹄每次不可能精确落在同一处,从数学统计就可以知道蹄穴不可能由动物形成。

中国各种古代桥梁上和城门口的前车之辙痕迹证明车辆长年累月运行在石板路上刻下轮子的运行证据,但在同样的道路上没有蹄穴形成,证明家畜的蹄不可能对岩石进行刻蚀。
回复 jhfhji 2018-4-1 03:25
大/奶/台/妹/外/送+耐:cc989北中南找/小/姐/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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