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具有国际影响的中国“学术不端”事件的公开调查

– “张生家案”真相还原

2.问卷

 

在《一个具有国际影响的中国“学术不端”事件的公开调查 -“张生家案”真相还原》的开篇“引子”里，有四个主角被点了名。他们分别是：

张生家：清华大学2013年12月引进的来自挪威2014年诺贝尔年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得主实验室的中年学者，

谢灿：2009年从美国海归北京大学的青年学者，

鲁白：清华大学教授，清华大学医学院常务副院长，

饶毅：北京大学讲席教授、生命科学学院院长（2007-2013）；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资深研究员、学术副所长

根据目前公开的材料，“张生家案”主要涉及两个方面的“学术不端”：一是“抢发论文”，二是“掠夺成果”。目前关于北大的调查已断定张生家“抢发论文”指控成立而构成“学术不端”，清华的调查初步认为张生家未给北大合作者及清华参与者应有的“作者”地位而构成“学术不端” 。但关于张生家-鲁白“掠夺成果”的相互指控，清华的调查按施一公的说法是还在进行。

鉴于对“张生家案”的两校调查缺乏基本的透明，而清华对张生家的处理又似乎缺乏足够的公正，公众怀疑其中是否有“黑箱操作”和“官官相护”。为此，《科学伦理》决定开展一次公开调查，以求期望还原真相，回归正义。

下面是《科学伦理》发给上面所列四位当事人的公开问卷。

问张生家：

1.  你是何时与清华开始回归联系的？清华何时开始聘用了你？聘用你的方式和科研待遇（不必涉及工资和经济待遇）是什么？清华对你有何学术期望或者说你对清华表达可望贡献什么研究成果？

2.  你与鲁白是何时和怎样认识的？你与鲁白讨论过合作研究的事情吗？你在清华开始的研究有鲁白参与吗？鲁白对你的这一有争议的研究有过什么样的贡献或帮助？鲁白对你“掠夺成果”的指控是怎么回事？

 

3.  你与谢灿是何时和怎样认识的？你什么时候在何种情况下知道谢灿的研究？你与谢灿的“合作”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合作的内容包括什么？“合作”的条件或者说所谓的“君子协定”有哪些？你开始你的研究前看过谢灿的论文吗？你设计研究时谢灿提过建议吗？你的论文准备投稿何刊？论文所含作者在不同投稿有无变化？因何而变？

4.  你与饶毅认识吗？有过什么接触？你如何知道并确信饶毅也参与了诱导谢灿公开声明不是与你而是与鲁白进行合作并在媒体公开指责你“抢发论文”的？

 

问谢灿：

1.  你与张生家是何时和怎样认识的？你什么时候在何种情况下开始与“鲁白的张生家”“合作”？合作的内容包括什么？“合作”的条件或者说所谓的“君子协定”有哪些？你与鲁白讨论过（通过张生家）进行合作研究的事情吗？鲁白对这种合作有过什么表示和行动？你与鲁白讨论过合作的具体项目和开展方式吗？你与鲁白讨论过合作成果的论文如何选择作者及排位问题吗？

2. 你的研究及进展情况向饶毅报告过吗？他（相当长时间作为你的院长）了解你的研究吗？对你的研究有过什么评价和建议？他建议过你跟鲁白合作吗？你和饶毅、鲁白是否签署所谓的北大谢灿-清华鲁白合作文件？如是，何时签的？在什么情况下签的？

3.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你不应当是跟作为PI（主要或独立研究者）的张生家合作，而是应当跟鲁白合作？你清醒认识到“独立的张生家”不是“鲁白的张生家”后采取了什么措施终止与“独立的张生家”合作，并有何种行动开始与鲁白的合作？

问鲁白：

1.  你与张生家是何时和怎样认识的？你在引进张生家时起到什么作用？你向张生家表示过什么期望？与他过讨论过合作研究的事情吗？

2. 是你派你的学生到张生家那里的吗？是因为什么原因？你的学生带张生家见谢灿是你的指示吗？张谢见面后的情况你得到汇报吗？你什么时候知道张生家不是代表你而是独立与谢灿合作？你采取了什么措施制止这种“非法”或“违规”合作？

3.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张生家在与谢灿实际合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张生家的研究结果？

4. 你向张生家提出过要当通讯作者的要求吗？如果提过，你的理由是什么？

5. 你的实验室重复过张生家的实验吗？如果有，结果如何？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目的？

6. 你交给清华的告张生家“学术不端”的“状子”包含哪些内容？

7. 你跟饶毅是否诱导谢灿转变或改正立场？你们做了三人录音签字的合作说明吗？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8. 你对清华解聘张生家起到什么作用？

问饶毅：

1. 你与张生家是何时和怎样认识的？你想过将张生家引进到北大吗？

2.  你对谢灿的研究了解如何？谢灿的研究是否是其独立发起？

3.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谢灿在与张生家实际合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张生家的研究结果？

4. 你是否卷入谢-张“抢发论文”纠纷而充当谢灿与鲁白合作的见证人？

5. 你是否跟鲁白一起诱导谢灿转变或改正立场？你们做了三人录音签字的合作说明吗？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6. 你赞成《科学通报》对张生家论文进行撤稿吗？

7. 你对清华解聘张生家怎么看？

希望各位如实回答所有提问，不便回答的也请注明或说明。由于时间紧迫，请在收到本问卷三天内给与答复。

你们的答复将被毫无修改地直接公布。你们的不答也将被指出。

 

刘实

《科学伦理》主编

2015年11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