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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实致《科学通报》的信和朱作言代表《科学通报》的答复
| 刘实致《科学通报》的信和朱作言代表《科学通报》的答复 下面是2015年11月13日刘实致《科学通报》的信和朱作言当天就代表《科学通报》的答复： |
尊敬的《科学通报》编辑:
我是美国国家环保局的研究员刘实，一个多月前第一次看到有关北大、清华“抢发论文”的报道，特别是北大一些人竟因“张生家抢发论文”给你们发函要求撤稿，我感到特别可笑。因为，按照国际惯例，撤稿是有原则和规矩的，不是竞争者失败就可要求胜者撤稿。而这次北大、清华两校的“抢发论文”还不是“竞争失败”而是“合作不欢”，就更没有“不欢者”要求“欢者”撤稿的道理。
之后看了“清华张生家抢在北大谢灿之前表论文”是“学术不端”的那些指控，更觉得荒唐无耻。谢灿的研究与张生家的研究虽然是立足于一个共同的对象，但研究的方面是完全不同的，而且，他们两人（两个课题组）的研究都是独立进行的。所谓的“合作”，从“科学”的角度讲只是谢灿提供了一些研究对象的物质材料或者说张生家使用了谢灿的一些研究对象的物质材料，从“人情”上讲谢灿保证只与张生家（不是鲁白）合作而张生家愿以论文作者荣誉报答谢灿。这样的“合作”一直进展顺利而且快速高效，张生家在短短四个月内就完成实验并写论文，而且在论文中的确是把谢灿列为作者准备投稿（《细胞》杂志）。如果不是由于鲁白要求当论文的通讯作者不成而状告张生家并且和饶毅一起诱导谢灿写出他是与鲁白而不是张生家合作的声明，如果不是鲁白（实验室）开始重复张生家的研究而让张生家感到其成果又被掠夺的危险，张生家会“狗急跳墙”将本打算投《细胞》的论文一下子“下嫁”到《科学通报》吗（不含任何贬低《科学通报》的意思，只是反映一下中国大陆CNS崇拜的一个现实）？当然，为了让自己的研究成果不被他人掠夺，张生家要想在《科学通报》发表论文也必须把谢灿从作者中除掉，因为被鲁饶诱导倒戈后的谢灿不仅不再理会张生家要求文章先送审的请求而且还已经给一些杂志写信试图阻止张生家发表论文。但谢灿没想到张生家竟然不顾他对其号称“诺奖级”发现的厚爱而把它“贱卖”给了一个影响因子2都不到的中国科学杂志（再次声明不含任何贬低《科学通报》的意思，只是反映一下中国大陆某些学者影响因子中毒的一个现实）。
不过，在我（根据国际作者标准）看来，张生家把谢灿从作者中除去而改在致谢中突出表彰谢灿这倒反而达到了学术的规范。因为，将一个只是提供了一些实验材料的人列为“作者”实际上是一种不轨的行为，虽然这种“重人情”的做法符合“中国特色”。而清华大学以“张生家仅在论文中对谢灿和鲁白实验室这位学生的工作予以致谢，未能充分体现参与者的贡献，违反了学术规范，属于学术不端行为”来解聘张生家则真是一个必将成为科学史上一个污点的“创新”。
其实，只要读过张生家发表在贵刊上的论文的致谢，就会感到它不仅很全面，而且很具体。对谢的（实际）贡献已完全表述清楚。
该致谢对鲁白的感谢也非常到位。但我不明白是哪位鲁白的学生没被列为作者而“未能充分体现参与者的贡献”。据网上披露的一些信息，鲁白的一个学生被派到张生家实验室学技术，期间或许在该研究中打了一些下手。但那样的“参与者”通常是不应被列为作者的。如果那位学生非要当作者，我请贵刊进行一个客观的测试看这个学生到底够不够资格。贵刊可请该学生指出论文的哪些数据是其收集的，哪些分析是其进行的，哪些结论和讨论是其做出的。贵刊还可请该学生把论文的大概给讲一下，看其是否真能讲清！
在给你们写这封信的时候，发现你们有些人的邮箱含“scichina.org”。难道现在的《科学通报》就是过去的《中国科学》？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感到更加荣幸了，因为过去的《中国科学》曾以中、英文同时发表了我（已有）科研生涯中的一篇最重要的论文：《液态培养基内跟踪细菌生长和一个新的细菌生命模式》（http://life.scichina.com:8082/sciC/CN/abstract/abstract402627.shtml ）。我关于细胞不可分裂而生而应生殖而续的发现是生命科学哥白尼式的发现，将生物学的根基彻底改写。这一发现或许是《中国科学》（生命科学）所发论文中未来最可能被诺贝尔奖看中的一篇。然而饶毅等至今仍看不起我的这篇《中国科学》论文，而我的校友也只选我的1997年（美国）科学》论文而不选我首推的这篇《中国科学》论文作为校友对母校的“献礼”。
我注意到饶毅后来（曾经）是《中国科学》（生命科学卷）的编委，因此我几年前给《中国科学》（生命科学卷）投另一篇论文时还点饶毅等人的名要求他们评审我的论文。我的论文是一方面批驳《科学》发表的一篇论文的错误，一方面通过正确利用该论文的数据来支持我在《中国科学》发表的发现。可饶毅等人明显地没有答应我的请求。因为《中国科学》负责我的稿件的编辑告诉我：经过两轮的努力，都没又找到一个评委愿意审查我的稿件，所以只好拒稿。这样的理由拒稿真让我感到好笑，因为当年爱因斯坦论文的发表是应为主编说爱因斯坦的论文只有他和爱因斯坦能看懂，所以直接发表。
其实，并不是我的发现难以看懂，而是饶毅等人不会为中国科学（含《中国科学》杂志）的真正发展而得罪国际上比他们更高的学霸。这点外人不知，但我作为饶毅的表叔是清清楚楚的。饶毅是我的表侄（有家谱为证），他在1997年就知道我另一篇（拿工资进行的“职业”研究）论文发表在《科学》，而这篇（自费进行的“业余”研究）论文在《科学》外审后被拒；1999年这篇论文在《中国科学》发表后我把论文寄给饶毅，但近二十年来他对这篇我最看重的科研成果毫无（公开）评价。我2007年回国想挤出时间到他刚当院长的北大生科院进行免费的讲座以宣传包括我发表在《中国科学》的发现，饶毅却不与理睬。作为一个晚辈，饶毅甚至于都没接受我（有过十年交往但却从未谋面的长辈）想与他见一面的愿望。对此，武大老校长刘道玉与我交谈听说后只说了这样一句话：这饶毅太不像话！
话说远了，我把一些“私事”也抖出来，是想让你们知道过分相信一些人的判断是危险的，而只相信一些人的错误判断还是有害的。饶毅等对待我已在《中国科学》发表论文的冷漠或许还表明他们还真的缺乏（一些基本的）科学知识或者说逻辑智慧。因为我把我《中国科学》发表论文的基本观点---不是一个母细胞分裂为两个子细胞而是一个母细胞生殖一个子细胞后还活着并可生更多子细胞 --- 讲给“居委会”的“王大妈”时，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不是常识吗？你们科学家还要研究。而最近我的一位大学同学把我的1999年《中国科学》论文转给了一位90年代的诺奖得主，他的反应是：Very Interesting！
我不知道张生家发表在贵刊上的论文未来是否也会得诺奖，但如果真的有实验室重复出来了的话，那该文的发现应当是可靠的。因此，从科学的角度讲，该文没有被撤稿的任何理由。而从道德的角度讲，把一个只列有真实科学贡献不列“关系户”为作者的论文撤稿，或许也只有某个“特色”杂志才愿做到。
上次我回国时与陈竺进行了长达两小时的单独谈话，当时还不知道他已是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和农工民主党的主席。我还以为他还是卫生部长呢。我专门与他谈到中国应当像办奥运那样办出国际敬仰的科学杂志。我也提到现在一些不良海龟，尤其是某些道德败坏的大海龟对祖国学术江河的污染。
现在发生的“张生家案”或许就是一个具体的表现。因此，作为Scientific Ethics（《科学伦理》）的主编，我已启动一个公开的调查，希望打破已被全球华人科学网 -《华科网》指责的北大、清华的“黑箱操作”式调查和中国（大陆）“科学网”目前对它首先暴露的“学术不端”事件的冷漠，以公正的角度和公平的手段还原事件的真相。
我也注意到，清华大学正在就鲁白-张生家之争开展调查，以明确到底是谁违反了科学道德而学术不端。我将致信清华大学，敦促这个调查能排除干扰而正当、快速进行。必要时我还可能（通过可靠渠道）上书习近平和李克强，并投诉中纪委。
但愿《科学通报》能坚持国际通行的科学原则，对张生家发表在贵刊的论文给与正当的保护。至少在清华大学的鲁-张之争调查和《科学伦理》的全面公开调查没有完成之前不要轻易撤稿，对张生家及其研究小组造成更多的伤害，也对《科学通报》自身带来不必要的负面影响。
此致，
敬礼！
刘实
2015年11月13日于美国北卡研究三角
附：
《科学伦理》全面公开调查的声明（http://www.sciencenets.com/home.php?mod=space&uid=38&do=blog&id=9812&cid=16267）和问卷（http://www.sciencenets.com/home.php?mod=space&uid=38&do=blog&quickforward=1&id=9884）。
谢谢刘实博士的来信。《科学通报》和《中国科学》各辑（国内统称“两刊”）一直是中科院主办的学术期刊。“两刊”由中国科学杂志社与Springer共同出版发行。中国科学杂志社是国际出伦理委员会（COPE）成员，一直坚持对学术不端的处理必须遵循国际通行规则，即COPE制订的撤稿基本原则。据了解，中国科学杂志社在处理《科学通报》的这篇论文的有关争议中，杂志社和Springer专家（包括国际出版伦理专家）一直密切配合，中国科学杂志社绝不会轻率从事。在此，感谢刘实博士以及其他海外华人学者的对事件的关注，并希望多多支持国内的学术期刊发展。朱作言
